王时行委屈啊,缩马车上勤勤恳恳的赶路,把满腹委屈往肚子里噎。旁边的青玫面无表情,直视前方,不时杀气溢出。
同样坐在马车外面的陆子期那一男一女两仆从看看左边看看右边,一路抱团沉默。
王时行把马车赶到辰州府,把陆子期送还给陆府尹也不顾其挽留,径直架着马车寻一处旅店打尖。
齐二爷下车,谢安韫跟在他的身后三步远。二爷回身一瞧,谢安韫身后三步远还跟着小只丑陋的青玫。这一个一个的,还串成了糖葫芦。
齐二爷不太乐意,便道:“怎么她跟没断奶似的狗娃?粘着你倒一刻也不舍得离开。”
谢安韫看一眼龇牙的青玫,安抚她一眼,道:“青玫跟着我,向来忠心。二爷,她只是担忧我罢了。”
“她是你的人,但你把自己卖给爷了。爷不喜欢自己的属下伺候爷时还要跟着个阻碍,管好她。”
谢安韫抬头看他,齐二爷冷下脸:“这就不给顺心了?”
青玫冲动要上前,谢安韫一把拦住她。
青玫疑惑:“爷?”
齐二爷嗤笑:“你也是爷?”
谢安韫不卑不吭:“属下这声爷不过是笑话,沾点福气,看看将来能不能真当得个爷。属下答应二爷,给您七年顺心,就不会做出让二爷不快乐的事。属下的人属下也会管理好的。”
这时,安管好马车的王时行过来就见到这场面,感觉不太妙,刚想退缩。神通广大的二爷头也没回叫住他。
“王时行,去安排房间。”
王时行奉命去安排房间,齐二爷就近找了个位子坐下,谢安韫跟着。青玫亦步亦趋。
待王时行过来,手中已拿了四块木牌子。二爷一瞧,立刻就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