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……”马坎微微摇曳着红酒杯，慢条斯理的看了看里面的红酒刮在杯璧上的情况，专注的神情似乎忘记了要把刚才只说了一般的话，说完一般。

“什么？”趴在玻璃桌上等了半天没等到下文的萨拉忍不住换了一个姿态，没离开桌面，支着下巴抬眼看着马坎。

“唔？”似乎一瞬间换上了老年痴呆的马坎微微掀了掀眼皮，疑惑的看向萨拉。

“再说什么？”萨拉翻了一个白眼。

“哦……”马坎恍然大悟一般。将手中的红酒杯放在鼻下轻嗅杯里的酒香，却偏偏不见他喝。“我是说……你的想法可能是一厢情愿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萨拉瞪眼。她觉得顾临和马坎聊天的时候，看上去明明很和谐很美好的样子。根本就是面前的人不愿意踏出那怕一步，固执的守着那个不会回来，再也不见的‘他’。

“因为……顾明显是有爱人的。”马坎笑着。

“咦——”萨拉撑起身，“我专门有问过顾有没有爱人的。”

“哦？”男人斜眼，“那你当初是怎么问的？”

“我当初……”理直气壮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萨拉突然想起来了，自己问的时候还不知道顾的性向，那个时候顾刚来。

——顾，你有女朋友吗？

——女朋友？不。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