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方鹭此人,在一众百姓的口中,成为死于巫族暴动的一抹鲜血,皇帝为此封了方鹭为萍舞郡主,以皇家规格厚葬。
施瑶听到这儿时,才明白也许在那个梦中,谢十七郎并没有死于□□,而仅仅是障眼法。
而因为她头顶的包,谢十七郎几乎把大晋的所有名医都齐聚在谢家府邸里。宫里的御医来来去去,治不好总要挨骂,听闻这一个月以来,谢十七郎暴躁得连白丰与白卓都不敢靠近。后来还是谢十七郎的爹娘得知未来儿媳的情况,从海外请了一位神医回来,如此才治好了她头顶的包。
施瑶不由一怔,脸颊微红。
“你……你爹娘回来了?”
谢十七郎笑:“你昏迷的时候爹娘已经见过你了,你放心,爹娘都很喜欢你。”她脸更红了,说道:“我昏迷的时候脸色肯定不好看……”
谢十七郎揽过她,说:“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。”
施瑶鼓起两腮。
“谁丑了!”
“不丑。”
施瑶休养半月后,终于可以落地行走,身子也渐渐康复了。谢葭过来探望她,瞧她面色红润,总算放下心中大石。她道:“阿瑶你有所不知,你昏迷了那一个月,我兄长白日里处理事务,夜里则陪在你身边,几乎就没怎么阖眼过。我真怕你若醒不来,我兄长也跟着去了。”
“说什么胡话。”谢十七郎从花荫中走出,语气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