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懵懵懂懂地点头。
施瑶又道:“明日起,你们对外称我感染风寒,任何人不得进来,也不要让王府里的侍卫有所怀疑。若总管问起,你们便说我思念郎主成疾。”
两人总算悟到一点了。
凝初惊讶地道:“姑……姑娘要去哪儿?”
从曼也附和道:“姑娘不是刚回来吗?”
施瑶淡淡地说道:“我要去燕阳一趟。”
从曼惊呆了,与凝初相互望了眼,结结巴巴地问:“一……一个人吗?”
施瑶露出一抹笑意:“会有人来带走我的,记得能瞒几天是几天,若是露馅了,我回来后唯你们是问。”说罢,她摆摆手,说道:“好了,你们退下吧。”
当天夜里,凝初进来守夜,发现床榻已空,伸手一摸,已经凉了多时。
将到燕阳城,白卓不禁有几分担忧。
皇帝要人,郎主若是不给,即便是宠臣,可也是触了逆鳞。到时候皇帝若是怪罪下来,恐怕后果不堪设想。想起白丰,他又有些头疼。若论忠心护主,白丰敢说第一他也不敢说第二,为了郎主他是连命都拼了的人。此回虽说违背郎主之意行事,但出发点终究是好的。只不过白丰也的确有错,不该绕过郎主行事,还敢把未来王妃给捅到皇帝面前,简直是不要命了。
幸好只是受了重罚,小命尚在。
若要调解,估摸着也只能让王妃帮忙求情了。
现下更要紧的事情乃如何解决皇帝要人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