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十七郎看她:“为兄耳力不差。”
谢葭重重一咳,道:“我的意思是我有正事。忠义候说他的事情在秦州已经办完,该启程回燕阳了。”
谢十七郎搁下茶杯,说道:“你不能留在洛丰,你跟忠义候回燕阳。有他护着你,我放心。”
“啊?可……可我还想留在洛丰。兄长!爹娘说我出来是历练的,不是回燕阳嫁人的!一回到族里,族长和几位长辈肯定又说说我了,我……我还没玩够呢。我才不需要忠义候的保护,之前出来的时候,我就带了几个人不也一样安全到兄长身边了吗?”
谢十七郎道:“几个人是阿爹身边的死士。”
谢葭不满道:“我不要回去!”
“好。”
咦?答应得这么爽快?谢葭愣了下,问:“当真?”
谢十七郎说道:“为兄立马修书回燕阳,请求圣上为忠义候赐婚。”
谢葭急了,整个人霍地站起:“不行!”
一道人影慢悠悠地晃出,正是忠义候,他含着笑意,问:“哦?为何不行?”谢葭瞅瞅自己兄长,又瞅瞅满脸调侃之意的忠义候,登时恼了,对谢十七郎道:“原来兄长故意的!”
说罢,愤愤地离去。
谢十七郎正色道:“好好待她。”
忠义候敛去笑意,一本正经地道:“无需王爷多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