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平帝始终不太放心。
叶凝喝了口白粥后,拿帕子擦拭了下嘴唇,方缓缓地道:“陛下大可放心,宁昭仪好颜面,陛下与宁昭仪共处一夜,却什么事都不曾发生,以宁昭仪的性子定会觉得屈辱之极,此事是宁愿打碎牙齿和血吞,也不会与任何人说的。”
元平帝看看叶凝,说了句:“你倒是了解宁昭仪。”
叶凝笑道:“宁昭仪与臣妾同为女人,自是不难理解宁昭仪的心思。”
元平帝问:“昨夜可还有发生什么事?”
叶凝想了想,道:“噢,对了,险些忘记与陛下说了。宁昭仪等会会过来向陛下请罪。宁昭仪昨夜与臣妾说,是她一时糊涂,冤枉了臣妾,害死陛下与她的孩儿的人并非臣妾,而是慧秀轩里的三等侍女芜禾,不过芜禾昨夜已是畏罪自杀,如今死无对证。”
叶凝这般轻描淡写的模样,仿佛对于自己被冤枉一事毫不在意。
元平帝见状,面色不由得有几分尴尬。
宁昭仪的孩子是谁害死的,元平帝当初也不太在意,刚好他厌倦了叶凝,又宠着宁昭仪,便想遂了宁昭仪的心思。如今自打嘴脸了,元平帝顿觉面子有些挂不住。
他瞅瞅叶凝,忽然重咳一声,道:“朕应承你的金砖一定会赏你的,海宝阁里也有不少珍宝,朕给你写份手谕,你得闲时便去海宝阁里挑你喜欢的吧。朕记得里头有不少黄金打造的首饰。”
叶凝问:“陛下这是在补偿臣妾吗?”
元平帝哼了声,“你到底要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