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月明得了燕听雨的承诺,屁颠屁颠就出去了,南宫易手见状也跟了出去。
他们一走,燕听雨就叹了口气,道:“任先生,你且坐着,我给你淤积之处推拿一下。”
任小刀却是单刀直入:“杨夫人支开月明,怕不单是要给在下疗伤这么简单吧。”
燕听雨轻轻一笑,她容颜明艳,一笑便如十里春风过,可惜此时任小刀并无心情欣赏。
燕听雨说道:“任先生不必担心,我既应了月明帮他,自然不会食言。”
任小刀面露不解。
实际上,从杨月明和杨晓风开始打哑谜之始,他便陷入了混沌之中,他们的话,明明应该是句句与自己相关,可是偏又句句无法获得实证。
任小刀抓心挠肺,又不敢妄自猜测。
燕听雨此话一出,却是让他的猜测确定了几分,然而这半分确定,却还不足以让他贸然问出口。
“晓风自小十分疼爱月明,事事以月明为先,此事重大,他自然思虑更多。”她一边说一边掌上运了内力,往任小刀穴道上推去,“不过他并非迂腐不化之人,早晚都会想通的。相比之下,我倒是担心任先生的想法,不知任先生是否是真心实意?”
任小刀仿佛听懂了什么,只想立刻问一句“真心实意”是什么意思,偏偏燕听雨的内力已经推入穴道,他不便再开口,只好先按下疑惑,专心运气,跟随者燕听雨的内力走势疗伤。
那厢杨月明出了大堂,南宫易手便追了上去。
“月明……”南宫易手叫住了他,待他停了脚步,未竟的话却又咽了下去。
倒是杨月明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,率先开了口:“杀手,你有什么话直说?”
南宫易手见杨月明这么直接,想了想,终于是开了口:“你方才与你哥说的,可是真的?”
“啊?”杨月明大约是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,有些意外,不过还是爽快地说道,“是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