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鬼啊喂……怎么这么开放。
当晚。
难得化妆,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,打算起身去找康纳利维仕,但走出卧室看到的却是站在那里在等她的布兰登。
“布兰登,”她说,“今天不用和我一起去了。”
“您可能会遇到危险。”布兰登说。
“没事的。我有分寸。”她一边说着一边掠过布兰登,但却被布兰登抓住了手臂。
“那今晚不要去了,可以吗?”布兰登垂下眸子,轻轻地问道。
“为什么?”她感觉有点不耐烦。
“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和康纳利维仕先生再会吗?”布兰登说,“如果是工作的话也不必非得是今晚。”
布兰登虽然说得没错,但是……
逆光而立的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清冷,鸦色的睫毛和乌金色的眼线扬起凛冽的风情,“布兰登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布兰登矢车菊般淡蓝的眸子轻轻颤抖着,忤逆她的这个事实让他感到不安。然后,雷诺的声音拯救了他。
“这小子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,而且,这也是我的意思。”
雷诺从他们身后走过去,然后将门锁上,再转过身来,他的黑色的眼睛和冬天的夜空一样,带着一种安静的凛冽。
“哈,我这算不算御下无方?”她说了个自己造的词。
“可能是太有方了,毕竟我们也是真心考虑的。”雷诺说道。
“但你们违背了我的意思。”她淡淡地说。
“这就是另一回事了。我认为我现在的做法是对的,不管你赞不赞同,你都得接受。”雷诺走到她面前,这时她才发现雷诺好像是刚沐浴完,头发还湿漉漉的,水珠从头发上滚落,顺着发梢一路流淌过他健康的小麦色皮肤,他的喉结轻微的滚动着,锁骨也在他呼吸的动作的起伏下透过军装的领口显示出完整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