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说了,快点包扎。”雷诺看了她一眼说道,“我已经硬了。”
“喔。好吧。”还真是异常开放的拉丁美洲人啊。
雷诺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,他觉得刚刚喝的烈酒在烧灼着他的胸腔。他低头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手,手并没有受伤,缠上这个只是为了更好地握住枪,然后他一点点解开那些绷带,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她却伸手关了灯。
heidall要沦陷了。他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了,她的第一块土地就这样被侵占了。
内心有点空虚。也有点寂寞。
于是她伸手关了灯。
她在黑暗里靠了过去,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,说,“做吗?”
他手上的绷带散落在了枕边,他感受到她靠过来的温度,然后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,然后说,“好啊。”
有种突然由默契同事升级为pao友的感觉,但一切是那么的顺理成章。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面容,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,他在她身上起伏时带来的压迫感,宠溺般的温柔,以如幻觉般的形式拷打着知觉。
在被撞击到某个点的时候她发出浅浅的shen吟,想要蜷缩起身体,却被他强横地压住身体。
“怎么?”他问。
“你好温柔。”她说。
“不喜欢?”他又问。
“不……但是会有点受不了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他这样说着,低下头亲吻了她的脖颈。
他更用力了些,也更……粗暴了些。
她的手臂攀在他的后背,在浪潮般的欲望中沉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