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挣扎不开君歌的束缚,他的话语让她难过无比,然后她无力地滑在地上,只有手臂被他扯着。
然后她哭了。
她就那样轻声抽噎着,努力想要平息自己的哭泣但却看起来更加狼狈,就仿佛一个小孩子一样,最纯净的悲伤和最干净的泪水。
君歌轻轻地放开了她,对着他们,他的同伴说道,“所以,我最讨厌这种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了。”
“但你不是硬了嘛。”花少不怀好意地说道,“即使被那样说了,但妹子估计也会选你吧。如果她不反悔的话,不过看这样子八成会反悔吧。”
“少来,”君歌对他翻了个白眼,“抓住这个不放了啊你。”
“好了,别哭了,我们还没把你怎么样呢,你这样一直哭好像搞得我们在欺负你一样。”花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。
“我去!难道我们不就是在欺负她么?”hitler大惊失色地说道。
“有嘛?”花少撩了撩自己的黄毛说道,“虽然二哥你这样说,但送到嘴边的妹子肯定也不会拒绝吧,而且质量这么上等。”
“倒是,但看样子会反悔吧。”hitler耸了耸肩说。
这句话似乎戳到了她什么地方,她有些难以思考的大脑逐渐变得清晰起来,然后她擦了擦泪水,从地上站起来,用一种柔弱却坚定的声音说道:“我不反悔。”
几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。
“我,”她微微顿了一下,然后看向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、安静抽着烟的仿佛在看一场闹剧一般的男人,“我可以选他吗?铩羽。”
这次,除了铩羽之外的三个人都好像愣了下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铩羽抬起眼瞥了下她,毫不留情地拒绝。
她咬了咬唇,走到铩羽面前,睁大含泪的双眼看着他,“求你。”
估计没有几个人可以拒绝这样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