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冯良回到铺子,面上也无甚么喜怒之色,只是吩咐来贵依旧留守着铺子,来福跟随着去雄州接人。两人揣摩不出事情因果,又不敢多问,只有惴惴地应了。
冯良象是跟什么人较劲,一路上也不多话,只是闷头赶路。不惜花重金租用了驿马,还要日夜兼程,只赶得来福叫苦不迭。来时走了大半月的路程,现下一旬便到了雄州地界。
两人到了那公子所在的馆所,一打听方知人出门了。冯良也不啰嗦,就立在门前等着。片刻便听的背后有脚步声渐进。冯良闻声回头,那人也顿住脚。冯良楞了一会,忽然跳将起来扑了过去:“仲儒大哥!”
第25章
那人被扑的一个踉跄,扶住冯良站稳后,摇头叹息道:“怎么还是这般毛毛躁躁地?”
冯良欢喜的过了头,一时忘形。此时见街上来往的人都在看他,也就醒悟过来。后退一步重新拱手为礼:“仲儒大哥,别来无恙?”
那人皱着眉头打量了冯良几眼:“你还是毛躁点好。”绕过有些气闷的冯良去开院门。
冯良这才腾出空来狠瞪了来福一眼。来福被瞪的委屈,小声辩解道:“探听到的消息确实是只有贺公子一人在这里,谁晓得……”
那人头也不回:“在下确实姓贺名谨,这位小兄弟是你唤错人了。”
冯良满腹疑惑,只是碍着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好口,勉强随赵仲儒进了屋内,命来福门口盯着免得闯进人来,便再也忍不住了:“大哥你那时是怎么出来的?你可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寻你?你怎么又成贺公子了?你……”
赵仲儒急忙止住他:“我的事情暂不忙说,我且问你,你是如何寻到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