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昭,手拿开!”赵长渊气息有些不稳,咬牙切齿道,“本王是个正常男人!”
“我收回之前的话,”颜昭轻笑出声,“我现在又喜欢你这样了。想试试吗,赵长渊?”
但凡是个男人,在这种时候,都不会说出否定的答案。
赵长渊信手一挥,将被金钩挂起来的帐幔放了下来。失去了金钩的禁锢,帐幔如水一般倾泻合拢,遮挡了月光,将木床隔离成一个单独的小空间。
床榻微微摇动,暧昧的气息缭绕。
“疼……轻点儿……”
“赵长渊,你到底会不会?!”
“闭嘴!”
直至天色拂晓,房中方歇。
赵长渊累极,搂着娇躯沉沉睡去。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惊醒。他下意识想要搂紧怀中娇躯,然身侧空无一人,怀抱之内只余凌乱的被褥。
昨夜的一切,仿佛只是一场梦。
他猛一下从床上坐起来,撩起一侧的帐幔,借着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晨光打量,床上一片凌乱,情欲的气息还未散尽。他看着凌乱的被褥沉默片刻,忽而转身摸向枕下,原本放着符篆的地方,现如今空空如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