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凌爷爷从后院的小菜地跑了出来,瞪着孙子,连忙把曾孙子解救下来。
“凌逸,你是不是皮痒了?怎么能把锐锐这么倒挂在肩膀上呢?”
凌逸嘴角抽了抽,翻了一个白眼道:“爷爷,你就惯吧,惯得无法无天了,我看谁能再护着他。”
凌爷爷瞪了孙子一眼:“瞎说,我们锐锐是个善良的孩子。”
凌锐朝亲爸吐了吐舌头,然后蹦蹦跳跳又往外跑,还拿着他的水枪,凌爷爷叮嘱他,千万不要跑出松榆街。
这附近孩子多了,像凌锐这小子几乎是整天不着家,幼儿园就在松榆街街尾,有时候他还会趁着休息的时候跑回家。
凌逸撇了撇嘴,只好去帮妻子洗衣服,一大堆的衣服,要手洗揉搓的只有孩子的衣服,他基本上是一天换两套衣服,衣服上全是尘土泥巴,只是用洗衣机洗是洗不干净的,就算是现在的洗衣机非常自动化,这小孩的衣服也洗不干净,必须用刷子刷。
“念念,叶惊蛰家七个孩子,看着还是很喜欢。”但只要一想到养孩子,养七个像他儿子那么调皮捣蛋的孩子,他就觉得心累,所以他们俩也没想再生第二个。
凌逸妻子名叫欧念念,是某个偏僻山区道观的弟子,整个道观就只有他们师徒俩,师父去世后,欧念念就下山进城了。
以前白朝辞观看凌逸的面相,他的孩子会在三十岁那年出生,而他遇上情投意合的女子也就是二十八-九岁的时候。
不过,最初白朝辞看他面相他的妻子会是一个家境落败的普通女孩,但那次大战后,再看凌逸的面相,他的妻子就变了,变成了和他同样的修炼者。
那些年,凌逸心心念念的是,他的孩子一定要天赋好,那么找的妻子就不能是普通人,他专门盯着那些修炼者,只是寻寻觅觅,他和峨眉山不少女弟子成了哥们,与他相投契的女孩却始终遇不上。
要说最合得来的女孩自然是花语,但他看着花语长大,花语把他当哥哥,他把花语当妹妹,两人比别人亲兄妹更合得来。
正说着呢,就听到外面花语的声音了。
花和风在松榆街11号院买了一套房子,净远禅师和花语也就搬过来住了,这边有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,净远禅师和朋友们每天都会在榕树下讲佛论道。
欧念念把凌逸赶了出来,反正衣服也没几件了。
凌逸甩了甩手上的水珠,赶紧跑出来,看着穿着素净的女孩,笑道:“诶,小语,你今天怎么回来了?”
花语二十三岁,研究生在读。
“凌逸哥哥,嫂子呢?也没有看见锐锐?”花语手上提着一大网兜水果,特意提过来送给哥哥嫂子和侄子吃的。
凌逸如常的接过来,一边说道:“念念在后面洗衣服,锐锐跑出去玩了。”一边把水果摆在桌子上,把网兜取出来,放在一边,待会花语会带走网兜,这个网兜可是她的宝贝,不装妖不装鬼,大多数时候都装水果了。
花语笑吟吟道:“哥,你别管我,我和嫂子说会话去。”然后她一溜烟就跑后面去了,女孩子长大了就有心思了,不能跟男生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