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借给你贴一贴,放心,不收钱。”顶着大家的疑惑,白朝辞解释道:“我才刚刚入门,他一脸倒霉样,我根本看不清楚,先用破障符破开他身上的霉运。”
林天禄一脸憔悴,斜着眼睛看了看左额头上的黄符,心中还能苦中作乐地想着像不像看过的电视剧里的场景?
白爷爷和简云紧张地看着,能不能成啊?
白朝辞的目光不时地在方芸、林天禄脸上来回扫视,突然,她惊异地看着林天禄,又看了一眼方芸。
摩挲着下巴,白朝辞问方芸:“方女士,你和丈夫只有一个儿子?”
方芸忙不迭地点头道:“是啊是啊,白天师,我儿子是九二年国庆节那天出生的。”
白朝辞又问:“你是在医院生的,还是自家找的产婆?”
“当然是医院生的,我们那县医院,当初我怀象不太好,医生说可能会难产,让我预产期到了就住进医院,如果我自己生不下来就做剖腹产,不过我是顺产的,花了四个小时就把他生下来了。”
方芸想起儿子成长的点点滴滴,这要是儿子出了事儿,她和老林可怎么活啊?
白朝辞又问:“那天医院生孩子的孕妇多么?”
白爷爷和简云心里泛起了疑窦,方芸和林天禄自然也起了疑惑,但方芸还是先回答了白朝辞的问话。
“那天生产的孕妇并不多,好像只有五个,只有两个男孩,另外三个都是女孩。”方芸焦急道:“白天师,怎么了?”
白朝辞心中有数了,说:“你先回答我的问题,另外那个男孩比你儿子先出生,还是后出生?”
白爷爷、简云心里咯噔一下,尤其是简云,她作为中介,介绍过各种各样的客人给白紫烟,她经验丰富着呢。
“那个孕妇听说并不是我们当地县城的,是发生了车祸被送到县医院,我虽然比她先进产房,但她比我早一个多小时生下孩子的。”
方芸心里惴惴不安,目光在白朝辞和儿子林天禄身上来回滚动。
林天禄心里抖了抖,嘴唇哆嗦了半天,才出声道:“怎…怎么了?”
白朝辞也不卖关子,直接说道:“方女士,你面前坐着的这位并不是你亲儿子。”
轰轰、轰隆隆!
就好像晴天一霹雳,劈在了方芸和林天禄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