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振军后一步上车,坐到他身边,朝着驾驶座的司机说道:“开车,去廉君住的小楼。”
……
时进又被带回了小楼前,他坚持不进门,蹲在池塘边捡了根树枝,像个孩子一样戳池面上的薄冰玩。
刘振军带来的人很快把小楼搜了一遍,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找到。刘振军皱眉,来到时进身后,问道:“廉君去了哪里?什么时候走的?从哪个方向走的?”
时进没说话,戳冰面的力气却加大了一点。
“小楼门口有燃过火堆的痕迹,旁边有一个坏掉的小保险箱,客厅垃圾桶里丢着几块电池,楼上的书房也有整理过的痕迹,你们烧了什么?又整理了什么?”刘振军继续询问。
这次时进回话了,他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烤了几个红薯吃而已,那个保险箱坏了,所以就丢了,书房里本身就没什么东西。”
“学员时进,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!”刘振军加重了语气,“这是命令!”
时进拿着树枝的手一僵,顿了顿,低头丢开它,站起身拍了拍手,转身面对着刘振军,抬手行了个军礼,回道:“是,长官。”
刘振军看着他满是抗拒防备的脸,想起上半年会议时他的自信和活泼,心情变得复杂,皱了皱眉,缓下声音问道:“廉君去了哪里?什么时候走的?从哪个方向走的?时进,好好回答我的问题,我不想为难你。”
时进放下行礼的手,看一眼廉君的进度条,见它已经涨到了800,牙根紧了紧,抬眼对上刘振军的视线,说道:“他说他想一个人爬山,去看日出。我起床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,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。这个山庄上山的道有好几个,我不知道他会从哪条道上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