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过后,廉君没有去书房,而是陪时进一起窝在了房里搓麻将。
“起码两个月不能碰游戏了,难受。”时进边玩边摇头叹气,一副和麻将分别十分难过的样子。
廉君出牌的手指一顿, 侧头看他一眼,薄唇扯了扯,手指一动,出了计划外的另一张牌。时进立刻哀嚎出声,崩溃大喊:“你怎么出了这张牌,一牌点两家,完了完了。”
廉君面无表情, 像是没听到他的嚎叫。
“算了算了, 输定了,胡个屁胡托管了。”时进一脸的生无可恋,把牌局托管后将平板一丢,转身凑到廉君身前, 从他胳膊下的缝隙里把脑袋伸进去,趴在他腿上,笑眯眯, “宝贝, 我们去洗洗睡吧。”
廉君垂眼看他, 无动于衷。
时进更凑近了一点,压低声音:“要一起洗吗?”
廉君低头,定定看他几秒,突然把平板一丢,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。
时进逗他逗得十分满足,提前把小死关进小黑屋,拉他起身,边吻边带着他朝着浴室走去。
……
时进报考的学校就在b市的大学城里,距离会所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其实算是比较近的了,但因为警校的学生军训是离校去军营训,所以哪怕学校距离会所很近,时进报道后的这两个月也是很难回来,廉君也是没办法去探望的。
更糟糕的是,会所里的人甚至没法亲自送时进去学校报道。毕竟还没有哪个国家的官方,会心大到允许背景带黑的人,光明正大的进入培养正规军人的官方学校。就算是廉君也不行,或者说,就因为他是廉君,所以更不行。灭和官方的关系似合作,却又互相忌惮,廉君可以暗地里帮时进考警校,却不能在明显上踩官方“力量后备”这条线,这样做会释放出一些不好的信号,影响到两方各自的局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