卦九敲着电脑,头也不抬地吐槽:“不长记性,每次在外面出了长期任务,回来都会因为嘴巴把不住门受几次罚,活该。”
时进听得想笑,也真的笑了。
廉君面无表情,上前把他扯下来,捏住他的嘴,不许他笑。
……
当然晚上,廉君再次不着痕迹地把时进留在了自己房里休息,时进想起自己那个一次都没睡过的房间,假装没看出来廉君的小心思,在他的邀请下上了床。
其实时进现在已经意识到了,有些床你爬上去了,就很难再下去了。
黑白颠倒的日子过了太久,时进睡到凌晨就自己醒了,实在睡不着,又怕吵醒廉君,干脆起了身,十分习惯地朝着客厅走去。
费御景果然又靠在了客厅靠窗的单人沙发上,脸隐在阴影里,看不清表情。
“你天天这么熬,不会猝死吧。”时进停到他面前,皱眉说着。
这都一个多星期了,费御景再这么下去,真的会熬不住的。
费御景没有动,一副真的已经猝死了的样子。
时进定定看他几秒,转身走了。
费御景听到脚步声后手指动了动,还是没睁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