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的全是些捕风捉影的事。
陆北川冷冷扫视而过,没有搭理这些记者媒体,与叶蓁在保安的隔离之下进了警局。
给叶蓁录口供的警员将人带到安静房间里,例行公事问了当事发生的过程,当叶蓁提到叶振廷挟持她时,警员问道:“陆太太,您能详细描述一下叶振廷是怎么挟持你的吗?”
叶蓁回想着当时的情景,“当时叶振廷不知道从哪找到的一把匕首,刺伤了其中一个人,然后一只手将我箍在胸前,那把匕首就横在我的脖子上。”
陆北川的手伸了过来,将叶蓁手背握在手心。
当时陆北川进去的时候早就换了个场景,所以叶蓁描述的这个场景是陆北川不曾见到的,现如今听叶蓁轻描淡写地描述,一股后怕的情绪在心底勃然炸开。
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,锋利的刀刃轻轻一划或许就是哪根动脉血管也说不定,如果当天叶振廷情绪再激动一点,那个伤口再大一些,再深一些……
陆北川不愿深想。
“那您身体有没有受伤?”
叶蓁想了片刻,捂着被高领遮住的脖子,“有,脖子上有一道小伤口,是叶振廷的匕首划伤的。”
“那陆太太介意我们拍照取证吗?”
叶蓁很是配合,“不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