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要知道也不难,”琅华道,“只要让人仔细去查,刘相有没有极需要帮衬的时候,那会儿的徐家在做什么。”
不用去查徐松元就知道,老师的一切他再清楚不过:“那就是本朝皇帝刚刚登基不久,朝堂上还是由先皇的几位心腹大臣把持,刘相是一个外放的官员,想要留在京中一展抱负,找到了父亲,父亲没有帮忙,刘相……仿佛求了不少的人,都没什么结果。”
“后来父亲去世了,刘相也不知道走了谁的关系,留在京中任职,从此之后平步青云,那个帮刘相的人,现在大家也不清楚到底是谁。”
徐松元皱起眉头,父亲去世了,谁又会帮刘相,刘相那时候是个小官员,谁也没有慧眼知晓刘相将来就会位极人臣。
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。
恐怕就这样查下去,最后的结果让他难以承受。
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,徐松元有些喘不过气。
徐松元半晌看向琅华,“你觉得会不会有什么事,他们这是又要做什么?”
他们,两个字用的格外艰难,徐松元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心跳如鼓。
就连徐恺之脸色也有些苍白。
裴杞堂看着琅华,目光中满是赞赏,他还以为这件事要查上一阵子,没想到琅华这么快就有了眉目:“琅华是觉得刘相和闵受伤有关,闵大人穿戴好官服匆匆要进宫面圣,可见是有极其重要的事,如果他是想要金国内奸,那个内奸的地位恐怕不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