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剿杀裴杞堂还是继续攻城,只能有一个选择。
王壇道:“如果真的是裴杞堂,也不知道广南那边的战事到底怎么样了。”
王壇这样一说,众人纷纷议论起来。
“庆王若是能这样来到京城,难道已经平息了广南西路的战事?”
“周焱呢?如果是这样周焱为什么不来。”
“会不会周焱已经……”
“不可能,周焱是大齐少有的猛将,他的三个儿子个个都能领兵,别说才几个月,就算是整个朝廷去剿杀他,他也能支撑一两年,更何况他与交趾王关系匪浅,交趾至少可以牵制福建水师尚济,尚济这些年练兵只守不攻,根本不是交趾人的对手。”
“是啊,我去年看到尚济,尚济还是灰头土脸的模样,不可能,肯定不可能。”
虽然这样说,可是周焱却没有半点消息传过来。
如果周焱没有败,至少会将裴杞堂拦住。
宁王的心也沉了下去。
周焱是他好不容易布下的一颗棋子,广南看似离京城很远,却是他最后的退路,万一起事不成,他就可以退兵广南休养生息,准备粮草来年再战。
朝廷向来谈瘴色变,不会轻易出兵广南,在加上他与交趾王早就有了盟约,别说广南,拿下福建也不在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