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送人的礼物怎么恰好就跟平安符弄混了,谨莜根本就是以周家宴席为借口,去讨裴家人的欢心。
这还不够吗?被人狠狠打了脸,谨莜怎么还能这样高兴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杭氏想到这里,让丫鬟打帘,她走了进去。
杭氏上前给徐老夫人行了礼:“老夫人,今天是谨莜不对,没有跟家中说一声,就去了裴家,才闹出笑话。”
徐老夫人皱起眉头,徐谨莜脸色也变了:“母亲您说什么?哪有笑话,我本想要去裴家,后来觉得不妥当,这就折了回来,谁想马车的车辕就断了,多亏车夫勒住马,否则我定然要受伤。”
徐谨莜说着抬起眼睛望着徐老夫人:“我方才没有跟祖母说,是怕祖母担忧。”说着她伸出手去揉自己的手臂。
“摔到了哪里?”徐老夫人一脸心疼,“这事怎么能瞒着,女孩子身子娇贵,不能出半点的差错,快……让人去请郎中来给谨莜瞧一瞧。”
管事妈妈听得这话就要下去,却被杭氏叫住:“不用去了,大小姐没事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,”徐老夫人将徐谨莜搂住,“哪有这样心狠的母亲,竟然连女儿都不顾。”
徐谨莜心里一颤,看向杭氏,目光中多了几分的怨恨。
杭氏从来没有将她当做亲生女儿看待,从来没有关切过她,现在她受了委屈,杭氏也不知道安慰她,反而来祖母面前告她的状,她宁愿没有这样的母亲。
徐谨莜一头扎进了徐老夫人怀里:“是孙女的错,让祖母跟着难过。”
杭氏再也听不下去:“你坐的马车,车辕是被人砍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