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是这样的脆弱,就算他的刀子再快,血流的再少,他们还是会死。
沈昌吉摇了摇头,王仁智已经没有了用处。
悲哀啊。
“怪只怪王仁智犯了些不大不小的错,所以没有人在乎他的生死,”沈昌吉看向旁边的韩御史。
韩御史已经吓堆在地上。
沈昌吉低声道:“明日就要送你进京了。”
韩御史仿佛没有听到,眼睛只是盯着王仁智的身体看,一个人身上竟然能割出那么多肉来,那些肉堆在一起,和牲畜的没有任何区别。
而他现在,就是一只牲畜,没有选择生的权利,只能期盼着怎么才能死的舒服些,如果像王仁智一样死,他宁愿从来没有活过。
“我……我该怎么办……”韩御史牙齿不停地颤抖。
沈昌吉道:“那就要看看你犯了多大的罪。”
通敌叛国本来就是一层罪,可如果将这件事推在了太子身上,他会死的更加难看,这一点韩御史早就想明白了,他真该死在扬州,死在西夏人的刀下,为什么要活着呢?那个叫张同的百户为什么要救他。
韩御史咬了咬牙,“真的就没有了办法?那些西夏人的话不能作数,闵怀他们也是在诬陷我,并没有真凭实据……”
沈昌吉忽然道:“你与西夏是如何联系的?”
西夏的信使。
只要找就总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,因为只要做过的事必定就会留下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