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却在这样的关头,被人动了手脚。
就算再怎么争斗,也不该引贼入室,这样荒唐的太子如果做了皇帝带给大齐的只会是灾难。
从来不想插手内政的韩璋,忽然之间从胸腹中涌出一股的怒气。
他不能不管了。
如果太子通敌的事坐实,他就要好好打算一下,怎么将太子从储君的位置上拉下来。
太子下来了,扶谁上去才好?
宁王?
他真的要变成太后党?除了这条路之外他还有没有别的路可走?
韩璋正想着,一只小手忽然推了碗药过来。
韩璋看着黑漆漆的药。
他好像好久没有尝到药的滋味儿了,上一次他连夜回京,淋了一天一夜的雨,大哥见了吩咐府里的郎中给他开了一碗驱寒的药,药是苦的,喝到心里却是暖的。
大哥数落他,好歹也是手握重兵的将军,怎么将自己过的这么糙。
家不回,身下孩子没有一个,看样子就算是在边疆,屋子里也没有个伺候的女人。
他整日里对着一群汉子,哪里需要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