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正谦也笑起来,“朝廷这样大的动作抓舞弊,想来重考会十分公正,只要你学到了就能榜上有名。”
大家说了会儿话,陶二太太让人来传话,“宴席准备好了。”
在陶家吃了宴席,薛明睿和容华坐了马车回薛家。
薛明睿、容华再到老夫人房里已经是掌灯时分,两个人刚坐下,薛夫人让奶子抱了润哥和三太太、四太太一起进了暖阁。
老夫人让雪玉将润哥接到炕上坐着,然后抬起头问薛二太太的情形,“怎么样?”
薛夫人一脸愁容,“不大好,伤了脸和脖子,恐是要留疤了。”
三太太接了丫鬟手里水让老夫人漱口。
老夫人叹口气,“怎么伤得那么重,郎中如何说?”
李妈妈让人暖了块红绒寿字纹嵌翠玉遮眉勒给老夫人戴上,“外面下了雪,还是戴着妥当。”
老夫人点点头吩咐李妈妈,“再去给容华暖一块戴上。”
三太太不禁微微扬起眉角,如今家里谁也比不上容华在老夫人心中的分量重。
不等薛夫人说话,三太太接口道:“二嫂不知是怎么了,硬说二伯会被放回来,一大早上在门口等,亦娟几个好不容易将二嫂劝了回去,谁知道二嫂屋里的婆子多了嘴,说二伯在大牢里没有消息,二嫂这才发了脾气要打那婆子,亦静又上前去劝,拉扯间二嫂就摔在了炭笼上。若是往常的炭笼也不会烧得这样重,偏巧大奶奶怕二嫂在外面冻坏了身子,才让人换了滚热的炭笼来,那些炭都是烧着火的,到了身上如何能好,郎中都说烫伤得太重,想要像从前是不能了。”
老夫人听得只皱眉头,转头看向李妈妈,“我屋里的烫伤膏子送去用上没有?”
李妈妈点头,“倒是送去了,不过郎中说现在还用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