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明睿含笑,“若论这个,我还是庶子,”薛明睿拉起容华的手,笑容温暖,“我这些年在仕途上没有将自己当作薛家长子嫡孙,不论是否承继爵位我都会有今天,我也不会害怕失去嫡长子的地位,我们都不必害怕为了任何理由委曲求全,你是我的妻子,无论什么时候,我不屑委屈你换来皇上对我的信任。”
“我知道,”容华抬起头,“我也没准备委屈我自己。就算是侯爷要纳妾我也是不同意,更何况是旁人硬塞进来的,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尽量抗争。那个马溶月也是个聪明人,否则以她的容貌不会心甘情愿地伺候太妃。”和聪明人说话总会容易些。容华说这话将手里的荷包系在薛明睿腰上,“我刚才是在给侯爷做荷包,用同心结系的流苏,系同心结的时候不能说话。”
薛明睿看了容华半晌,无奈地叹口气将容华抱在怀里。
能逗他的,也就只有她了。容华靠在薛明睿肩膀上微微一笑。
一愿郎君千岁,二愿妾身常健,三愿如同梁上燕,岁岁常相见。
……
瑶华缩在床上冷作一团,湘竹拿出一床被子盖在瑶华身上。
“可能是因为武穆侯升了从一品少师,所以舅太太才会这样小心,连奶奶的面都不见。”
瑶华眼神反而沉静下来,“舅太太身边的妈妈怎么说的?”
湘竹艰涩地道:“舅太太说让奶奶自求多福。”
静妃就这样将她舍弃了。
想想也是,舅舅一家本就是利益在前,她没有什么可给他们的,怎么可能求得他们的怜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