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声不好也只是包养戏子,并没有其他的,怎么这次就不管不顾地去夏家骂人,可见很有可能是夏家理亏在先。
邹婆子道:“既然是亲家的事,奴婢们也就不敢上前说话,急忙回来回禀老夫人。”
“什么亲家?”邹婆子刚说完,老夫人顿时厉声道:“谁让你一口一口地喊亲家?谁告诉你大同夏家是我们薛家的亲家?”
那婆子听得这话急忙磕头告饶,“都是奴婢顺口乱说,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
薛崇义和二太太互相对视,脸色难堪起来。
三太太嘴角翘起似是在看好戏一般。
二太太向薛崇义扬了扬下颌,薛崇义顿时道:“这是谁打听来的消息?一个无赖说的话也是能信的?”说着看向老夫人,“母亲,这件事关系到夏家的名誉,还是不能轻易就下定论,儿子觉得让人去问清楚才好。”
地上的邹婆子顿时摇手道:“蒋家大爷那模样可真是……奴婢看就是五六个人那也是奈何不了他的。”
再说这件事又不是薛家首当其冲,最好等到蒋家和夏家的事解决了才好出面。
薛崇义的模样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急着在众人面前要为夏家正名。
老夫人看了一眼薛崇义,“皇上在宫中都已经废了歌舞,就算我们家办堂会也是屈指可数的,包养戏子这种事除了事关整个家族的名誉,皇上对这些深恶痛绝,你还想首当其冲地试一试不成?”
薛崇义被吓刘一缩头,却被二太太狠狠地踹在脚上,薛崇义这才又打起精神,“夏家是高门大户,绝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,无赖有什么话说不出,上门讹诈那也是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