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些年全都是靠着太后娘娘。
在宫里唯一能和皇上说上话的只有太后,他们就是仗着这一点才会谋划将周三老爷的长子沣哥送进宫内。
刘夫人心里如同生了草,再也忍不住,“到底说了些什么啊?”
济宁侯夫人看了看屋子里,刘夫人道:“夫人放心说吧,不会有人听到。”
济宁侯夫人道:“皇上质问太后为何私下里要安排过继储君,莫不是觉得宫中生不出子嗣。”
刘夫人顿时惊呼,“皇上……不知道要过继?”这怎么行,如果皇上不知道过继的事,这件事就闹大了。
济宁侯夫人眼眶也红了,“我也不知道是这样,太后娘娘说没想要过继储君,只是想过继一个皇子为宫中冲冲喜,可是皇上不肯听,只说后宫不得干政,甩甩袖子就走了。”
刘夫人听得出了一身的冷汗,老爷这几天担心的事现在就发生了。
虽然太后娘娘示意娘家人和周三老爷一家亲近,又频频让沣哥进宫,是准备要将沣哥过继给皇上,但是却未必找了机会与皇上说明。
也就是说,看起来沟渠都挖好了,却没有到最好的时机,万一皇上那些不通,先通过别人的嘴知晓了,他们就算是背着皇上谋算,这罪名就大了。
现在果然如此。
这是最坏的情况。
刘夫人忽然害怕起来,“夫人从慈宁宫出来就直接来了我们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