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这样一说,旁边的下人也纷纷说起话来。
周围顿时一阵嘈杂。
每一次疹症周围的人都会给她不小的压力,她用西医的方法总是那么惊世骇俗,如果她说那些避钉子的说法只是迷信,不知道古人要怎么审判她。
她能承诺的只是她诊断不会出任何差错,“太太已经出现腹痛,如果现在不治将来恐怕也难顺利产下孩子,”杨茉径直看向赵郎中,“郎中能担保太太母子平安?如果能保,我现在就离开。”
大家心里依仗的就是赵郎中的话。
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赵郎中身上,赵郎中一时说不出话来,妇人生产的事谁能作保。
“我们郎中诊症靠的是望闻问切,切诊除了要诊脉,还要按压病人腹部看是否有痞块,诊治妇人病有男女之防,赵郎中无法像我和稳婆一样仔细辨认,焉能知晓太太没有病症。”
杨大小姐一句句话将赵郎中问的哑口无言。
“杨大小姐说的也对。”
“只是这样诊可是凶险无比啊。”
杨茉道:“如果因为害怕就不闻不问,那是讳疾忌医,病症还摆在那里,无时无刻都是隐患。”
本来表情坚决的葛家嫂子也犹疑起来,是不是应该让人去找葛老爷问问老爷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