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。
闫老夫人皱起眉头来,“怎么了?遮遮掩掩的,是怕我知晓不成?”
闫夫人不由地看了一眼杨茉。
是碍于她在这里,杨茉站起身,找个借口出去。
杨茉坐在长廊上透风,耳边传来郎中们议论的声音,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道:“既然没有把握,就不能定下是什么疹子。”
是那小郎中的声音。
“沈微言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,如今郑先生已经不认你这个弟子,药铺也辞了你,闫阁老也是不知晓才让你进府,你不要脸面,也不想想你祖上……”
原来那小郎中叫沈微言。
“辩症,不是排以资历,若不然晚辈绝不敢开口。晚辈是觉得,既然杨家对疹症有过细致的记载,不如按杨家开出的秘方来论症。”
“杨家的秘方?”
屋子里传来一阵笑声,“可惜,杨秉正已经伏法,你是不能进杨家药铺拜师学艺了。”
这是在嘲笑沈微言奉承杨家,杨茉正想着,门一开,沈微言狼狈地走出屋子,显然是被人轰了出来。
看到廊下的杨茉,沈微言便不敢再向前走,深深地低下头,手用力抱着身侧擦的黑亮的旧药箱,好像那药箱是他唯一的依靠。
杨茉似是不在意地看秋桐一眼,“怎么不去问问白老先生。”
秋桐目光闪烁自然知晓小姐的用意,也没有答话而是跟着小姐转身进了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