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。”
余北没敢多嘴问不带人来,吃饭的生活琐事怎么办。反正他不会做这些婆婆妈妈的事,他的手也从来没洗过碗。
一个就是宁愿吃面包也不愿意沾湿手指,打着大不了就拎家里那小鸡仔干活的人回家,被厨房里的一幕震惊。
小鸡仔子在,只是,他的老板,堂堂时承景,怎么在给那个小鸡仔打下手似的。
颠勺?切菜?用那双一拍桌子就能吓瘫一帮人的金手指洗油腻腻的锅?
余北总算从震惊里清醒,赴死一样地进了厨房。
“董事长,我来吧。”
时承景回头看了看余北,脸上没有余北预想中的尴尬,泰然自若地问他几点了。
“五点多了。您,您,还是我来把,”余北低头痛苦地撩衬衫袖子。
“不用。”
“……您哪能干这些事,而且,”余北将嘴巴朝正端锅的人耳朵边凑近,“夜里您心口上的伤会痛的。”
余北简直是咬着牙的,诚肯地将一双袖子都撩在手臂上,伸出手,真心实意要替时承景干了自己最不愿意干的活。
“我来吧,虽然我不会,您可以指挥我。”
对余北的忠心赴死,时承景却皱了下眉,“行了,去摆碗。”
“我来吧,要是来个人看您在干这种事,那,哎,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