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张君堂醒过来,人已经出发了两天,他醒过来时还反应不过来自己在哪里,等到身体的疼痛传到大脑,他才完全记起之前发生的事。
张君堂瞳孔一缩,就阴厉的抬头看向屋里的人,安知府神色沉郁的迎上他的。
张君堂微愣,然后面露羞恼,质问道:“安知府,李旭阳要害我,他人呢?”
安知府心里闪过厌恶,喝了一口茶,不在意的道:“你说李旭阳害你?我却接到李家的诉状,是你要害李旭阳兄弟,李旭阳将你当成匪徒反击了,我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安知府盯着张君堂问道:“张公子不如为在下解惑一番。”
安知府这明显是威胁的话让张君堂一愣。
安知府起身道:“张公子刚刚醒过来,只怕脑子还不太清醒,不如再休息一会儿,我下午再过来问话,对了,我已经叫人通知令尊令堂,再过几日,他们可能就会派人来接你回去了。”
安知府甩袖离开。
但跟着张君堂的小厮山茶却被人抬到张君堂的房间里。
山茶只是被常山打折,不像张君堂受过那么多折磨,这两天一直是清醒的。
见到清醒过来的张君堂,山茶激动的歪倒在床边,哭道:“少爷,您总算是醒了,这两天小的都快要吓死了。”
张君堂阴霾的看着他,冷冷的问道:“那天你们都在牢里?”
想到那天牢房里的事,山茶打了一个寒颤,他硬着头皮道:“什么牢房?少爷您在说什么?咱们只是被人打折了腿脚,是安知府救了我们……”
张君堂看了山茶半响,直到他冷汗淋淋,才慢吞吞的道:“你说的没错,没有什么监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