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认真了。
姜湛听到这话,一抬头,却见这人的裙摆不知何时因为他的放肆而往上掖,跟前双腿
自古书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看到了聂小倩就都是宁采臣。
他脑海里想起一个教授调侃的一句话。
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避开目光,他坐在那一时不知道想什么,衣领衬衫口子都敞开大半,好像还有一点点红印。
江挽书刚好挂掉电话,看他这副样子,竟觉得是自己造了孽,她低声一句:“我上楼去了,你你自便。”
她上楼后,他才茫然醒来,看着沙发上叠好却又被揉捏乱的风衣,再想起刚刚江挽书不看他的架势。
完了。
她不会再理他了。
他按了眉心,心思缭乱,衬衫都是到了门口才晓得修整的,但想到了什么,又走回了厨房。
江挽书到了卧室,跌坐在沙发上,酒气还在,但酒意散了大半,伸手半抚住脸,长长一吟。
天呐,她真是昏了头了。
她过了好一会,听到楼下关门动静,不由走到窗边,正看见他出门,看着他离去背影,她下意识摸到了唇瓣,一倏,院外的他刚好回头,竟也在摸着唇瓣。
两人眼神照面,又不是瞎,自瞧见了,也不知谁更尴尬,反正江挽书侧身匿入了边上帘后,靠墙而立。
姜湛红着脸,转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