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就很危险了,涉及到她的隐秘。
很私人,很危险,可能剥离了她原有对外表现的所有印象。
每个人都有秘密,如果妄图过分接近人会产生抗拒心理。
就好像很多咨询心理学家的患者,被催眠或者说服后袒露了自己内心的秘密,过后却特别奥或,抗拒再跟心理学家见面,甚至对后者产生厌恶心理。
她如果要办大事,应该不需要多一个了解她的人。
又不是那些自身脆弱到无法承载秘密的懦夫。
君不密,失国,臣不密,失身。
这是铁律。
姜湛垂眸,走到鞋柜那边,把拖鞋拿了一双过来,蹲下身子放在她跟前,低下头,说:“不知道,总不会是我。”
他知道自己该走了。
但却听到沙发上的她一声沙哑又温软的呢喃:“那谁知道呢。”
若有若无的,几让人听不清。
他一怔,抬头,她静静瞧着他,也没其他举动,内敛且深沉,优柔且妩性。
但客厅的光太暖了,落在她身上,皓皓生辉耀,明眸似深海。
动静,冷热,冰冷的黑曜石被强势打磨出了火星,它想把冰块融化了。
很想,很想。
他忍不住靠近,“你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