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姜湛的入学很快被赵家那边的人得知了,当天,赵誊打翻了一个花瓶,跟其父要求故技重施,但其父神色十分沉重,隐隐有几分不愈,拒绝了赵誊,赵誊不满,跑去找了赵母,赵母当即从麻将室过来了,不满道:“那野狸猫还想读书?美不死他,当年他怎么修理你儿子的,你忘了?”
赵父当然没忘,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,当初碍于苏家强势,他们不敢招惹,这才低头做奴才,还得舔着脸压着儿子反去苏家给那小杂种道歉。
谁知道峰回路转,那小杂种竟是个冒牌货。
这还能放过他?
一开始出手,他还有点怕苏家那边插手,后来观望了下,发现苏家没什么反应,他心里就有普谱了,毕竟现在都知道那位真苏呈遭遇过什么,苏家能放下心结才怪。
于是后来他又出手几次,甚至让赵誊亲自带着人过去干了一波,真正解了气。
不过,这就算了?
赵父吸了一口烟,在商圈摸爬滚打多年,他最清楚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隐患,那小杂种出生不行,可脑子好使,万一给他崛起了,岂不是后患无穷?
可是,他也试过找那高中的人,结果那边态度十分强硬,他敏锐察觉到不对劲,后来又使了钱才撬开了嘴,得知上面有人护着,他这才恍然。
难道是苏家出手了?
再细查,才知道不是,是个女人。
他吞云吐雾一会,在老婆孩子的威逼下才说道:“那边说是个年轻女子,姓江。”
赵母有些茫然,还是赵誊最快反应过来,“是江挽书,江家的那个!”
不用说是哪家的,一听这名赵母就反应过来了,顿时有些忌惮。
可赵誊胆大,不满道:“刚离婚的那个?可她不是跟江家闹翻了吗?又跟苏家离婚听说她外祖家那边她舅舅在掌权,跟她一向不和,有股份之争,她是两边不着靠,爸爸你怕什么啊?”
被儿子说怕,饶是赵父城府深也有些恼了,瞪了儿子一眼,可心里也有些火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