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不在意的挥手道:“有何不妥的,小舅舅不久从小住在宫里吗?更何况,今晚窦爱卿也留宿宫中,不会有人说什么的,大舅舅只管安心回去。”
平南王看了一眼沉稳的窦容,点头道:“如此臣就先回去了。”平南王又说了任武昀两句,无非是让他守规矩之类的。
等平南王离开后,任武昀就吐吐舌头,窦容摇头笑道:“你怎么还是这样?”
皇上就起身道:“行了,你也累了,先去木有吧,我让人给准备了御膳,等一下我们边吃边聊。”
皇上变了称呼,任武昀只习以为常,窦容却知道皇上这样做却是释放出今天只讲朋友不论君臣,所以也稍稍放松了些。他不愿扫皇上的兴,但行止间还是恪守礼法,却又自然无比,不会让人生出一丝疏远的意思。
皇上看看他,又看看大大咧咧跑去他的寝宫洗澡的某人,觉得这就是一种本事,是任武昀一辈子也学不到的本事。
皇上以前的衣服还有不少,适合任武昀穿的也不少,任武昀随便换了一件,就披着半干的头发坐在皇上的身边开吃。
三人窝在书房里说话,大部分还是皇上和窦容问,任武昀说。
任武昀对他在安徽的事情并不隐瞒,连他那时为了搞垮孙家,特意让人抓了几个官员的把柄,将人抓起来威胁的事都说了,任武昀喝了一口茶润喉,撇撇嘴不屑道:“要不是你说要以理服人,我才懒得和他们废话这么多呢,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,还非要拿出切实证据出来。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好说好气,一切遵照程序来了。”
皇上和窦容气乐了,“你这还是遵照程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