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说文官不好,我是说他人品不好,好,就算他人品俱佳,可我还没见过他,你连家里人都不说一声,怎能?”
“母亲,他人品没问题的,”耿少丹脸色微红,忍着羞意道:“我们同学相聚时曾见过面,观他谈闻,并不是猫鼠之辈。”
秦氏更气,“总之,我没确定之前,你祖母不能进京,不然……”
“母亲就是不想我嫁给他,而是想把我嫁给窦家,是不是?”耿少丹突然激动起来。
秦氏默了片刻,平静的看了女儿半响,问道:“因此,你才写信叫你祖母进京,因此,你才把这个东西给我看,是吗?”
耿少丹倔强道:“如果我不这样做,母亲会停下和窦家的婚事吗?”说罢,转身就走。
良久,秦氏才喃喃道:“你没问过我,怎知我不会?”
秦氏被耿少丹伤透了心,躲在屋里哭了一场,就出门去打探陶拓的为人。
秦山长只给了陶拓一句评语,“文章诗词还可。”
秦氏脸上的神色暗了几分。
坐在回程的马车上,贴身的嬷嬷安慰道:“夫人,您上头还有侯爷呢。”
“强扭的瓜不甜,她不乐意,到最后不仅会害了她,也会害了窦容的。”秦氏满心的惆怅,“只希望那陶拓人品还过得去。”
这句话说的很没有底气,能在婚前做出私相授受的事来,还引诱大姑娘主动提起婚事,这样的男子又有多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