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孙女巴巴的看着他，林肃就勉为其难的点头道：“那就炖个汤？”

林清婉笑，“好。”

白萝卜炖骨头，大补！

林肃还是很喜欢这道菜的，但今天晚上他一直没下筷，林清婉也没动。

她拿起勺子给方丘盛了一碗汤，里面有两块白萝卜，“来，师叔尝尝我的手艺。”

方丘有点不太敢下嘴，见老师和清婉都齐刷刷的看着他，他拿着筷子的手更艰难了。

他怎么也忘不掉，当年师娘腰疼，下不了地，所以清婉下厨给他们做饭吃。

当时没有电饭锅，用的是柴火，做出来的饭夹生，他们买来的菜经过她加工后全变成了他们不认识的模样，就是一向疼爱孙女的老师都不敢昧着良心说好吃。

一直到后来，林清婉的厨艺也只会两道——用电饭锅煮饭和大乱炖。

前者是饭味，后者是什么味儿都有，好在都能入口。

双重压迫下，方丘战战兢兢的夹起一块萝卜，今天的菜看着都很正常，应该不会有问题的……吧？

方丘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，祖孙俩一起盯着他，他嚼了嚼，咽下，大松一口气，对俩人笑道：“清婉的手艺还真的长进了不少。”

林清婉：“好吃吗？”

方丘点头，“好吃。”

“萝卜好吃吗？跟普通的萝卜有什么区别？”

方丘默了默道：“难道这萝卜不普通？我再尝尝看。”

方丘吃了两块，不太确定的道：“更甜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