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她点了点头。

裴瑾想了想:“我去给你倒杯酒来。”他给她倒了一杯白兰地,插上吸管,“喝下去醉了就好了。”

“管用吗?”她咬住了吸管。

裴瑾笑:“你试试不就好了。”

这杯酒放倒了鱼丽,她不出十分钟就睡着了。

第二天醒来,发现脸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,手臂也是,绷带隔离了伤口,不让她睡觉的时候蹭到。

鱼丽从床上爬起来,在穿衣镜前看着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,觉得真是可怜又可笑。

她抚摸着镜中自己的倒影,喃喃道:“你不该去认识封逸的,他是他,肖臣是肖臣,你怎么能把对肖臣的感情转嫁到他身上,早就不一样了。”

她是自食恶果,无话可说。

“丽娘?”裴瑾端着盘子进来,看到她已经能下床,十分高兴,“好些没有?”

鱼丽点头:“好多了,”又说,“谢谢你。”

“我两之间,不必提谢,我说过会照顾你,可还是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,是我失职。”裴瑾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,“来,吃点东西。”

鱼丽坐到床边,拿起三明治,大大咬了一口:“你对我那么好,根本没有必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