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北看着在自己眼前跳动的郎小兄弟,头发都炸了起来,他以自己都没想到的速度一下坐了起来,一声暴喝:“郎九你nnd不要得寸进尺啊!”
“怎么了……”郎九被骂得愣了一下,他不明白徐北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,他帮徐北这么做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应该的,还挺兴奋。
“你……”徐北看着郎九的样子有些纠结,郎九这方面的知识来源靠的就是小黄片和本能,他估计不知道自己发火是为什么,只得压了火气,“老子是说用手,不是嘴。”
郎九一听,马上挤到徐北身边躺下,在他唇边吻了一下,搂着他笑得很欢:“好。”
徐北握上去的时候,郎九的呼吸一下变得很粗重,搂在他腰上的手猛地收紧了。徐北闭上眼,手上轻轻地动着,郎九贴着的他的脖子,热气一阵阵扑过来,弄得他有点心跳紊乱。
弄了一会他自己就受不了了,一把拉过郎九的手:“你别闲着。”
“嗯。”郎九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,手很听话地往下去了。
沈途这几天一直静静地躺在床上,不吃不喝,眼睛都很少睁开。除去江越过来检查他伤势的时候他会说一两句话,问问郎九的情况,别的时间他就像是要永远睡过去了一样,以致于江越每次一进屋第一件事就是要先摸摸脉。
其实他离死掉还是有一定距离的,他只是为了节省体力,他吃不下东西,喝水都困难,只能靠这样假死一般的方式来恢复。
他的脑子一直没停止过思考,林睿背地里和老大到底有什么样的接触,还有一个戒指在哪里,顾航这些天都没有动静,是不是在酝酿什么……
沈途突然睁开了眼睛,楼下传来车的声音,这声音他听过,是班大同的那辆悍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