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九不肯走,但他又怕徐北拉不动他火会更大,只得一小步一小步地往门口蹭,他想说点什么让徐北消消气,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,急得一个劲皱眉。
“这是……在进行拔河比赛?”门外传来一个有些犹豫的声音。
徐北一听这声音,一阵头大,想起来昨天约了江越从今天开始给郎九上课。他松了手,指了指郎九,没说出话来,又转过头看着站在门口一脸惊讶的江越:“不是约的九点吗,现在才八点半!”
“买一送一嘛,今天公车居然没有堵,赠送半小时,”江越笑了笑,目光落在了徐北的嘴上,“哟……这是……”
“上课吧。”徐北扭头往浴室走,摸了摸嘴唇,操,肿得不小,郎九这一口咬得真结实。
郎九还站在屋子中间,衣服被徐北扯得奇形怪状很有艺术感。江越走过去帮他整了整领子,郎九始终定定地站着,不出声,也不动。
他倒不是在发呆,他是在听徐北的动静。
“你打了你……”江越想了一会,这到底是哥还是爹,最终还是选择了官方说明,“哥?”
“没有。”郎九小声回答,他心情很糟糕,徐北听起来似乎还在生气,心跳一直挺快。
“那他怎么伤了?”江越拍拍郎九的肩,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,他能感觉到郎九的沮丧,“来吧,坐下,今天的课内容变一下,本来想让你看图识字来着……先教你道歉好不好?”
“道歉?”
“嗯,你让你哥不高兴了对吗?我教你让他高兴,懂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