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又碰上麻烦了?是不是又受伤了……你在哪,我这就过去。”乔谦醉是醉了,但却依然很敏感地觉察到了徐北有事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总盼着我受伤!我该问你在哪吧,算了醉成这样指不上你,我这有人得马上送到敏敏那去……”徐北心烦意乱跟乔谦说着话,回头看了一眼床上,再一次愣住了,“我操你大爷!”
“别骂,我在县里呢,我现在就过去,报地点!”
“……不是骂你,没事了,你去宿醉,我一会再给你电话。”
徐北把电话一扔,看着被子下面露出来的白毛大爪子,半天回不过神来,觉得自己有点要崩溃的意思,怎么这几句话的功夫就变回狼去了?
“糊糊啊,”徐北把小狼从被子下面拖出来,“你这怎么个意思啊,你要玩死你爹么?”
小狼全身松软,很顺从地没有挣扎,看上去有点像是筋疲力尽,但让徐北稍微安心的,是它灰褐色的眸子还是像平时那样,正亮晶晶地盯着自己。
徐北犹豫了一下,把小狼按在床上翻了个个,肚皮冲上地躺着:“让爹检查一下,你刚那是皮下出血……”
小狼的肚皮光溜溜的没什么异常,徐北摸了几下,低下头在它的毛里又翻又捏的折腾了半天,最后很无奈地说了一句:“这他妈什么也看不出来,就看毛了,儿子咱把毛剃了吧!”
小狼没有回应,只是后腿轻轻蹬了一下,翻了个身继续趴着,闭上了眼睛。
徐北用手指戳了它好几下,小狼始终不动。几分钟后它发出了轻轻的鼾声,徐北凑过去看了一眼,睡得挺踏实,平时睡觉耳朵还转来转去的,今天睡着了耳朵都往脑袋两边塌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