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澄出了那么一遭事,多少有些心有余悸,又要陪着自家夫郎调理身体,干脆短时间内哪儿也不去。
在她们妻夫两个恩恩爱爱过小日子的时候,外头却是变了天。
等到日子渐渐转暖,江孟真的胎也稳定下来,郝澄就安排了辆舒舒服服的马车,准备跟着自家夫郎出去逛逛。
结果她这一出府,就发现原本冷冷清清的街道又热闹起来,而且比先前还要更繁华一些。
郝澄不免惊讶,又瞧见个卖糖葫芦的脚妇,便招手让她过来:“你这糖葫芦怎么卖?”
对方顶着一张笑模样道:“十文钱一串。”
马车妇听了这个价钱,便忍不住插嘴说:“一串糖葫芦罢了,怎么值当十文钱!你可别想把我家主子当冤大头宰!”
先前袁州城生意不好,城里做得最好的糖葫芦也只卖五文钱一串。
脚妇笑道:“那是之前生意不好,我这做糖葫芦的手艺可是祖传的,先前在京城可是要卖到十五文一串呢。”
郝澄从荷包里取出锭二两的银子来:“给我包十串。”
脚妇接过银子,手脚麻利地把糖葫芦取下来包好,又从荷包里准备给她找零。郝澄却摆摆手:“钱不用找了,我就问你两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