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榆比她的反应还更为强烈性,郝澄不过是觉得有些不舒服,他感觉那视线简直像是在用千万根细针在背后扎他。
当下他也不想着什么风花雪月的事情了,顺着那视线望过去,便瞧见一个戴着锥帽的男子远远站在那里。那锥帽上有薄薄的面纱,遮掩了男子的容貌。
郝澄也瞧见了那男人的身形,当下她脸色就变了。乔榆不认得这人,她却不可能认不出来。那身形,那衣服,这人除了江孟真不会有旁人。
逃还是留,郝澄的脑海里进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战,她还没做出个合适的决断,对方便朝着她的方向一步步地走了过来。
江孟真的步伐其实很轻,但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尖尖上。他的步伐在她脑海中以几十倍的慢动作放慢放沉重。
郝澄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,不是那种心动的紧张,而是那种考试作弊怕被抓包的心虚。
就好像她正说着班主任的坏话呢,结果转头一瞧,班主任就站在她身侧的那种紧张感。
明明她和乔榆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啊,她也未曾答应过江孟真什么。怎么被薄薄面纱下的那双眼睛一瞧,她就能心虚成这样呢。
可她就是心虚,就是紧张,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叫嚣,快跑!可脚下就像是生了根一般,牢牢地的扎在地上。
一步,两步……眼瞅着江孟真越来越近,郝澄紧张得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。
身侧的乔榆却是抢先一步,率先走开了她身边,到了江孟真的跟前站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