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书生寻了根麻绳,踩上凳子上吊了。结果麻绳断了,书生掉到地上,郝澄凑过去瞧,这人还剩一口气。
她也松了一口气,这下书生应该要想开,从此化仇恨为动力发奋图强,走上人生颠覆,回来打这些人脸了。
结果等了三天,书生已经奄奄一息了,没等来别人,只等来了书生那个有钱却薄情的舅舅。
舅舅也不是来救人,而是听说外甥女已经好几日没有出现在村上来捞便宜的。这房子的木门隔音效果并不好。
那个尖锐的嗓音对着府上的下人说:“我估摸着那个窝囊废是上吊了,待会进去要是看到她的尸体,先用草席把她裹起来。再把房契、地契找出来。”
低沉一点的女声显然是他府上的下人:“可是正君,这要是她死了,这东西能归您吗?”
男嗓笑了笑:“我这外甥女也怪可怜的,死了爹娘就我这么一个亲戚,她的身后事我来办,办丧事多贵啊,钱财当然是从她家的房契、地契里出。”
“可卖了这么点东西,也不够葬人的啊。”郝家值钱的东西都书生被卖了拿来厚葬父母了。
男嗓不以为意:“你还当真厚葬啊,一条破草席卷了,扔山上去,到时候就说她被野兽吃完了尸骨,棺材钱省了,办个白喜事,把镇上人请了,肯定能赚一笔。”
发死人财,居然这么阴损。饶是郝澄有心理准备,也被这个吝啬舅舅的极品言论惊呆了。她再去看躺在地上的书生,不好,气急攻心,最后一口气也断了!
这次郝澄只靠近了那书生一点,便被一股子诡异吸力吸入那身体,再睁开眼睛,轻飘飘的身子又变得无比沉重,脖子上还火辣辣的疼。
她试着动了动手指,还好,有力气能够抬起手来。听着外头人讨论的差不多,要进来了,她便强撑着起身,搬了个凳子搁在门后头,拿了根擀面棍,就站在那门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