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鸦可不服:“凭什么?”明明他也常去。
“那些淫词艳曲原是从军中将士传出,我不过学来三两句,你急什么?”
“我没急。”林鸦嘟哝两句却也没再想从沈于渊怀里溜走,哼哼唧唧几句话便专心糕点和酸梅子,继而又问道:“酒呢?不是说好让我喝的吗?”
“不可多喝。”
林鸦瞪大眼,不敢置信:“你不是说会让我喝的吗?”
“我说的是等会再喝,方才……不是已经哺给你了吗?”
林鸦恼怒:“才两口!”
沈于渊深深望着林鸦:“下回会多几口。”
林鸦可气恼坏了,愤愤吃着糕点和酸梅子,本是想与他和平相处,现下却不想理睬了。见沈于渊要穿衣便将他的外袍和腰带抢夺过来自己穿上,然后抱着肚子爬出船舱冰冷的说道:“我看你穿着那些脏污的衣服怎么出来!”
沈于渊靠坐在船舱里,只着单衣,露出厚实宽阔的胸膛。因船舱有些狭窄便单腿屈起,另一条腿则盘起,似笑非笑的望着林鸦。拎起林鸦那件沾了白浊的外袍展开来,逗得林鸦羞恼不已。
林鸦气冲冲的,隔着老远喊绿竹。绿竹划了船过来,还未开口问他便隔着三四米远的距离跳到船舱上,可没把人吓坏。沈于渊倒是知道他轻功不错,因而不担心,反倒因他落荒而逃的举动而开怀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