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仓:“嚯!原来还有歧视。”
陆岩压抑着,握紧双拳:“你懂什么?你能想象华美的钻石上趴着一条虫子吗?你就是那条恶心的虫子,我不能忍受!你是缠着荣晋的恶心虫子,像你这种低贱的、任人踩踏的虫子凭什么跟宋年争?”
杜仓:“所以……你真的两个人都喜欢?”
陆岩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,额头青筋爆出,冷汗渗出来,顺着脸颊滑到下巴,坠了下去。好似摇晃的可乐瓶,颗粒泡沫接连不断的炸开。他死死的瞪着杜仓,说不出反驳的话来,被戳中的心思,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曝晒在大太阳底下,那些见不得人的、更为肮脏的自私的欲望,赤|裸裸摊开来,摆在最看不起的人的面前。
杜仓嗤笑:“你一直在我面前高高在上,原来也当真没高贵到哪里去。”他站起来,睥睨着陆岩,眸中充满同情和嘲笑:“可怜虫。”
陆岩被刺激到,脸色阴沉得让人害怕。杜仓懒得理睬他,转身就走。陆岩目送他的背影,杀意几乎是毫不掩饰。
罗莎:“他好像想要杀爸爸。”
奥兰:“你看得到?”他们距离对面咖啡厅还是挺远的。
罗莎:“他对爸爸不好。”
奥兰:“看得出来。”
罗莎:“父亲说过,如果有人想要伤害我们,就必须先发制人。”
奥兰:“所以?”
罗莎:“他一定想杀爸爸,我们先杀了他。”毫不掩饰杀意,但因为她才四岁又长得玉雪可爱根本不能完美的表现出杀意。
奥兰拍拍罗莎的脑袋:“这是个法治和平的国家。”顿了顿,压低嗓音说道:“不要光明正大的干。”
罗莎点头:“我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