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…他……”做任务三个字说不出口,张远郁闷地说:“他神经病!”
警局将到,秦薄停了车。
张远拢了拢衣领,说道:“谢谢秦教授。”
曼曼说:“现在手机里怎么能没钱哦,你是不是缺钱?我借你一点?你可以慢慢还。”
“不用。”张远拒绝地飞快,忽而看了她和秦薄一眼,问:“你们俩是不是在交往?”
曼曼说:“是。”
他说:“祝……祝你们幸福。”
话音未落,车门打开,张远跟泥鳅似的滑下了车,消失得很是迅速。透过薄薄的透明车窗,张远的身影很快没入了警局的大门,九月底的a市已经开始落叶,微风卷着五六片发黄的叶子在半空中打了个转儿,又慢吞吞地落在地上。没由来的,曼曼觉得张远的身影有几分落寞,像是半空中枯黄的树叶,落在地上又被路人无声地踩踏。
唐碧晨在葬礼过后的第二天送去了火化,骨灰安置在边区的陵园,和她病逝的丈夫合葬。
郭琳琳留了一小撮放在玻璃瓶里作为对好友的思念。
曼曼知道这事,还是郭琳琳告诉她的。
郭琳琳特地给她拍了照,还说晨晨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她找出真凶。
其实郭琳琳出了院后,曼曼就很少和郭琳琳联系了。也不是她不想联系,而是郭琳琳很忙。她每天忙着去警局,又忙着查案,据星星俱乐部的黎夜说,俱乐部里几乎被郭琳琳翻了个底朝天,门口的监控郭琳琳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据黎夜说,郭琳琳每天一到俱乐部,就把玻璃瓶放在俱乐部的实验桌上,拜上三拜,然后开始每个角落的查询与搜索。若不是有任务这个金手指的存在,曼曼恐怕会认为郭琳琳有点精神失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