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渊道:“不适便告诉为师。”
她看着明渊,说:“师父,我想吃红豆糕。”明渊不由莞尔,他道:“昏迷了这么久,起来第一件事竟然是要吃的。”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,说道:“你等一会,为师去给你弄红豆糕。”
她扯住他的衣袖,问:“昏迷了这么久?”
“嗯,足足有二十五天了。”
听到这个数字,阿媚愣了下。她揉了揉脑门,好一会才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。她记得自己被白漾弄进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冰窖,然后还被人暗算了,心口……
思及此,她伸手抚上心口。
平平整整,并无任何伤痕,连当初侵入骨子里的寒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师父,我昏迷后发生什么事了?我师父,不,璟流呢?”
明渊轻拍她的手背,示意她莫要着急。他说道:“我与璟流找到你时,你恰好昏了过去,并未受伤。说来也奇怪,为师下去时险些也受不住里面的幽山之寒。你在里头待的时间不短,出来时竟安然无恙。璟流抱你回来后,便回了仙界。”
“他可有留下什么话?”
明渊摇首:“他走得很急,应该是有什么急事,为师也不曾过问。倒是你,差点吓坏为师了,竟昏迷了足足二十五日。你先躺着,为师给你找红豆糕。”
阿媚点点头。
她觉得奇怪极了。
她明明已经到濒临死亡的地步,心口还被戳了个洞,师父见到她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?
阿媚在屋里休养了两日。
第三日的时候,幽山的下人过来告诉她,山主要见她。阿媚心情很是忐忑,虽说在冰窖里被白漾摆了一道,但是她也的确在打着清光毫的主意,更别提她爹还负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