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三更,阿媚与璟流坐在墙头上。
阿媚抱着幽山特制手炉,甩着小腿,百般无聊地等待。璟流早已设了结界,屋里也使了法术,此刻隐约能听到房里传出的声响。
“师父……”
“嗯?”
令人脸蛋发烫的声音起此彼伏。
阿媚没好气地嗔了璟流一眼,道:“不正经。”
璟流脸不红心不跳地道:“倘若此刻我们在房里,不设结界与禁制,如今必定也是此番景象。”
阿媚无言以对,竟想不出任何话来反驳。
屋里的旖旎连房门都挡不住,阿媚平日里乃当局者,如今在墙头光明正大地听着,耳朵有点发烫,她问:“我昨夜便是这么喊的?”
“不是。”
阿媚松了口气,心想幸好自己没这般放荡,她哪会叫出这样的声音?一定是师父为了吸引那千刀万剐的人才故意如此的!岂料璟流话锋一转,道:“为师担心吵到明渊,方让你喊得委婉一点。”
此话一出,阿媚耳根子红了个透。
打从缠绵了一日一夜后,他便越来越不正经和喜欢耍嘴皮子了!
她瞪了璟流一眼。
璟流眼里笑意愈发浓厚,极其享受她此刻的神态,长臂一揽,将她抱在怀中。房里的热浪一波赛过一波,耳边的呼吸带着一股子令人心痒的灼热,她的身子软得像是幽山的雪絮,彻底融化在他的怀里。
软软的,绵绵的,只待他揉捏搓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