璟流拥住她的腰肢,满脸笑意:“喊师父或者夫君。”
阿媚鼓起两颊,喊:“无赖。”璟流笑意更浓,双臂渐渐收紧,轻声说:“万一你冷出病来,只会耽误行程。你也知道,若你得病了,我会心疼,也会放下一切,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。”
她忽然停止挣扎,仰起脖子,怔怔地看着他。
他又说:“你若想还我什么,便亲我一口。”
他侧过脸。
“这里。不过你要想亲嘴,为师也乐意。”
此时此刻的璟流太过温柔,让她有一瞬间的沉迷。若是以往,她定会不顾一切地踮脚亲上一口,两情相悦之时,无所谓谁主动,只要知道你想要他,他也想要你,一切亲昵都如此水到渠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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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阿媚?”
蓦地,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。
阿媚回神,扭头一望,愣住了,随即是欣喜若狂的表情,她惊喜地喊道:“师父!”离璟流与阿媚不远的地方有一抹淡青身影,擎着竹骨伞,在风雪中淡然轻笑。
正是明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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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随明渊走进一处小宅。
明渊收了伞,同时生了火,小宅四周都搁有火盆,烧得屋子里暖洋洋的。阿媚脱了斗篷,明渊又递上一碗热汤,道:“幽山之寒非比寻常,上回险些生了场大病,还是注意些为妙。”
阿媚乖巧点头,安静地喝着热汤。